第三十四章:禪院淫行
穆桂英平南 by zzsss
2021-8-14 21:15
黃師宓的大隊人馬,幾乎把整座林子都踏平了,終于追趕到昭川河邊。他出神地望著河水,聰明如他卻想不出能讓身后幾百人渡河的辦法。
這時,一名士兵來報:“丞相,在河邊尋到兩匹戰馬,正是穆桂英和那宋軍奸細所乘的。”
黃師宓沿著河跑到那兩匹戰馬所在的位置,見到一棵樹上,緊緊地拴著一根藤條,藤條已經被砍斷,斷掉的那一截,正漂浮在河里。要不是和樹栓著,藤條早已被水流沖走。他又抬眼向河對岸望去,只見一支羽箭,竟貫穿了一顆兩人都合抱不起來的樹干上。
“哼!”黃師宓冷笑一聲,自顧自道,“穆桂英,別以為只有你能用這個辦法過河,老夫也可以!”
他召來幾名軍中的射箭能手,令他們的羽箭上也系上樹藤,朝對岸射去。可是箭上栓了樹藤,已是加重了箭自身的重量,這些射手即便能將箭施放出去,也飛不過幾十丈寬的河面。就算飛了過去,釘上了樹干,輕輕一拉,又被拉了下來。
天波楊府不僅只有槍法,箭法同樣馳名天下,這些僮族士兵的箭術,又豈能和穆桂英相提并論?“飯桶!都是飯桶!”黃師宓大怒著罵道。
“大人,現在可行之策,便是往下游的淺水灘,涉水而過!”士兵道。
黃師宓沒有法子,只恨自己軍中無有能人可用,便依了士兵的話,到下游去尋路。待他到了下游,已過正午時分,恭城守將是一名和尚,鼻孔穿環,身形魁梧,如同壯牛,人稱大金環,人傳言其有異能,為南王儂智高所收錄。大金環見了黃師宓,道:“丞相,貧僧奉命在此等候多時,只等穆桂英上鉤!不料從昨日黃昏,一直守到現在,連個人影也沒見著!”
不出穆桂英所料,僮軍果然已在昭川的淺水灘守株待兔了。黃師宓聞言大怒:“還守個屁!穆桂英早已渡河而去!”
大金環聞言,道:“那她必往恭城而去。我們要是趕得及時,在二更前可到城內。”
黃師宓氣得差點昏過去。穆桂英清晨已經渡河,想必此時已經到了恭城,待他們趕到,恐怕她早已穩穩地睡了一大覺,正優哉游哉地往灌陽去了。假如被他越過灌陽,便是全州地界,那么……黃師宓不敢想象這個后果。他厲聲道:“黃昏之前必須感到恭城,要不然唯你是問!”
“是!”大金環道,“貧僧愿領一百快騎先行,必定在黃昏前到達恭城!”
恭城的靜心寺里,穆桂英依然昏昏沉沉的,只因她吃下去的米粥并不多,所以沒能像石鑒那樣昏睡過去,依然保持著清醒的神志,但渾身上下卻使不出力氣,四肢都是軟軟的。石鑒在吃下粥后,一直沒怎么動過,只待藥性發作才昏過去。
穆桂英見他倒下,疾步而出,已動了真氣,氣血上涌,才導致藥性提前發作。
她還來不及去拔藏在衣下的刀,已被一名僧人用棍子打中了膝彎,她直直地跪了下去。其它僧人拿了繩子,將她四馬倒攢蹄綁了起來。
穆桂英迷迷糊糊,只覺得自己被人抬了起來,抬進了另一間偏房之中。朦朧中,她又見石鑒也被人綁了,一起抬了進來。
只聽王禪師道:“快去將我師兄大金環請來,就說穆桂英已經被擒!”原來,王禪師竟是恭城守將大金環的師弟。
一小和尚卻道:“師父,徒兒聽聞大金環師伯昨日已經帶兵出城,到昭川淺水灘去堵截穆桂英了!”
王禪師將眼一瞪,道:“穆桂英已然擒獲,還堵什么?快去淺水灘將他請回!”
小和尚領命而去。
王禪師令人將穆桂英在房梁上吊起來。那些小和尚不敢違抗,找了條繩子,甩到房梁之上,將繩子的一端系在連接著穆桂英手腳的繩子,再將另一端使勁往下一拉,穆桂英就被拉了上去。由于她的身體被四馬倒攢蹄綁著,雙臂向后拉伸,雙腿也向后彎曲著,兩個手腕和腳腕都被攢到了一起,懸在空中,樣子像是一個巨大的秤砣。
王禪師走到近前,伸手將穆桂英頭上的幅巾扯了下來。只見那一頭秀發,頓時如黑色的瀑布一般倒垂下來。他托起穆桂英的下巴,想要仔細看看,這個令天下強虜聞風喪膽的女人,究竟長什么模樣。穆桂英雖然中了迷藥,但雙目如夜空的繁星一般明亮,繁星上,籠著一層迷霧,隱現朦朧之美。五官精致到無可挑剔,即使已是人過中年,臉上卻找不到一絲皺紋,皮膚依然像綢緞一樣順滑。如此美麗的一張面孔,卻隱隱地散發出一種威嚴,王禪師也說不清楚這威嚴從何而來,或許這是與生俱來,發自靈魂而來的,讓他像面對佛祖一般感到自卑。
他伸手在穆桂英的身上摸了摸,找到了那把被藏在衣下的短刀,道:“果然藏著兵器,要不是貧僧設計下藥,恐還擒你不住!”
被吊在空中不停旋轉的穆桂英感覺更加頭暈了,現在不僅是天地在旋轉,而是宇宙都在旋轉,她快要看不清眼前的情形了。
王禪師將刀握在手中,輕輕地挑斷了穆桂英衣服的襟帶,頓時左右兩片衣襟垂了下來。他伸手抓住衣領,用力地往后一剝,就將衣衫順著穆桂英被反拉的手臂褪了下去。直到手腕處,因為有繩子綁著褪不出去,便將衣服胡亂地打了個結,不讓它再順著手臂落回來。
穆桂英能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衣服又被人剝開了,但是她卻使不出力氣反抗,只能無力地喊著:“住手……住手……你出家人……”
王禪師笑道:“我當然是出家人,用不著你提醒!貧僧自十六歲出家,至今已有三十多年了。這三十多年里,連女人都沒有碰過,今日就先拿你開開葷吧!”
他倒并不是見了穆桂英的美貌難以把持,三十年的清規戒律,即使見了天仙,也是不會動心的。只是比美貌更動人的,是財帛。他見師兄雖為和尚,卻效力于南國,數不盡的榮華,早已令他動了凡心,心中已做好了還俗的打算,去投奔大金環,謀一條功名之路。
王禪師手中的尖刀,輕輕地撥弄著穆桂英的乳頭,接著道:“還俗前,先玩了大宋女元帥,也算是對得起我這三十多年的苦修了!”
穆桂英雖然昏沉,但能感覺到從刀尖上傳來的寒意,心中頓時羞恥萬分。她用力地蹬了一下腿,不料卻把手臂往后帶了一下。手腳背后相連,這姿勢本就不太好受,手動而拉腳,腳動拉手,根本無法自由活動。這雙臂被往后一帶,直扯得她愈發挺胸。
王禪師道:“可不能亂動,要是一不小心,貧僧手里的刀傷了你的奶子,可就不好了!”
“你,你混蛋……”穆桂英羞恥萬分,只能不住叫罵。
王禪師似乎有些惱火,道:“真有骨氣啊!不過貧僧倒是要看看,扒了你的褲子后,你還有沒有這樣的骨氣!”他說著,便親自動手,將穆桂英的褲子解了,也將褲子順著穆桂英向后彎曲的雙腿褪了下去。退到小腿處,同樣打了結將其固定起來。
穆桂英一邊大罵,一邊左右晃動地掙扎起來。剛才才蹬了一下腳,就把手臂也反拉了一下,現在她不敢前后掙扎了,只能左右搖晃,以示反抗。
王禪師將刀收了,雙手摸著穆桂英的身體,順著她結實的小腹,一直滑到了兩腿之間。穆桂英私處的陰毛,已經開始有些長出來了,摸上去有些扎手。“這是被三王殿下剃光的吧?現在都快要重新長出來了,這樣子走路是不是很扎人呢?”
“呃,唔唔……”穆桂英羞愧地抬不起頭來。恰如王禪師所言,這幾天被剃掉的陰毛又重新長出來了,新長的毛發短而扎人,每當走起路來,私處便被扎得奇癢難忍,時不時地提醒她被凌辱的經歷。尤其是她和石鑒一起逃亡,走的路自然也不少,實在令她痛不欲生,可是她又羞于啟齒,向石鑒道明自己內心深處的羞恥,只好一直默默忍受著。現在竟被這個出家人一語道破,更覺無地自容。
王禪師很是激動,即使是寬大的禪衣,也包藏不住他正在迅速變化的體位。
在艱苦的修禪經歷中,他也常常會莫名沖動,但不得不用冷水澆體才能勉強抑制,不過今天他已經無需再抑制了。
穆桂英緊緊地夾著雙腿,但是被下了藥的身體,卻是軟綿綿的。王禪師只要將雙手輕輕一撥,就能輕易地將她雙腿重新分開。腿間那張殷紅的小嘴,看上去如此楚楚可憐,毫無防備。
王禪師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穆桂英的陰戶,指尖傳來美妙的肉感,是他畢生從未有過的體驗。他淫笑起來:“穆桂英,現在你還能像剛才那么有骨氣嗎?”
“放開……別碰我……”穆桂英屈辱地叫著,可是對此她又只能感到無能為力,自己手腳被縛,四肢無力,除了任人擺布,別無他法。
王禪師摸著摸著,竟把手指插進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,只覺得里面淫肉洶涌,溫暖如春,讓他更加無法自己,恨不得當時就拔出肉棒把穆桂英狠狠地奸淫了。
王禪師雖然已過了知天命的年紀,但是在房事方面,和處子無異,他不像孫振、儂智光那樣懂得忍耐,也不是鎖匠那般心理陰暗實則無力,他還是一個健康的男人,所以已忍不住地脫了禪衣,舉起了那支烏黑的大肉棒。他的皮膚像女人一樣白皙,所以讓他的陽具看起來更加烏黑,由于這是他第一次放縱自己的欲望,所以肉棒堅挺得前所未有的巨大,上面布滿了網狀的青筋,看上去恐怖而威武。
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穆桂英見他脫了衣服,心下驚慌,大聲問道。她不敢相信,一個出家人居然真的能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。
“當然是做別人經常對你做的事情了!”王禪師一邊淫笑,一邊雙手握住穆桂英兩個精致的膝蓋,用力地兩邊一分。
穆桂英的大腿被迫打開了一個巨大的角度。由于她的兩個腳踝被緊緊地綁在一起,突然被強迫分開雙腿,繩子勒得她的兩只腳生生作痛,不由“啊”的慘叫出來。
聽到穆桂英的叫聲,王禪師更加興奮,沒有什么比女人的叫聲更加悅耳了。
他跨步走到穆桂英的雙腿之間,將他胯下堅挺的陽具狠狠地插進了穆桂英的小穴。
“啊!唔唔!不!”穆桂英不顧手腳上的疼痛,劇烈地掙扎起來。即使在經歷了那么多之后,她還是無法適應身體被人侵犯的羞恥。
王禪師的陽具一進入穆桂英的肉洞里,便馬不停蹄地狠狠抽動起來。表面上的干凈整潔,卻也無法掩飾此時的簡單粗暴。根本不懂得任何技巧的王禪師,像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,拼命地宣泄著自己的體力,怎么舒服就怎么抽動,所以沒一會兒,他抽插的速度就已經達到了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。
春藥的藥性早已揮發殆盡,此時被強暴的穆桂英,完全感受不到一絲絲快意,反而小穴像被撕裂一般疼痛起來。曾被銀針穿刺而過的陰唇和陰蒂,像是傷口撒鹽一般,痛得刺骨。
“啊!啊啊!輕,輕點!”穆桂英自知無法逃脫被強暴的命運,只能懇求對方不要太過于殘暴。
王禪師聽到這話,反而不由地主地更加快了速度。他不像黃師宓那般殘暴,也并非沒有慈悲之心,只是這話從穆桂英這樣尊貴威嚴的女人口里說出來,讓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種殘虐的心理,他渴望聽到這個女人的哀求和慘叫。
“啊!不!不!”穆桂英無能為力地搖著頭。她把眼睛望向正在昏迷的石鑒,現在這個陌生的年輕人是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。石鑒依然像死人一般沒有動靜。
“穆桂英,你要是早三十年落到我的手里,貧僧就沒有出家的念頭了!”王禪師像是失去理智一般,咧開嘴大笑著。
穆桂英無處發泄體內的痛楚,只能雙手緊緊地握住了近在咫尺的鞋底。
王禪師一邊抽插不停,一邊伸手扯掉了她的鞋襪。
穆桂英兩只玉足腳心朝天,腳心是粉紅色的,但腳后跟卻有一層淺黃色的繭。
即使如此,也絲毫不影響她雙腳的美感,像是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。
王禪師竟忍不住地去摸穆桂英的雙腳。
“啊啊啊!不要!”一股酥麻的癢意從腳底傳來,即使彎曲著雙腿,也不能阻止這股癢意傳到她的小穴里,讓穆桂英的肉洞開始收縮起來。
王禪師感到穆桂英的小穴像是突然有了單獨的生命一般,四周的嫩肉洶涌而來,緊緊地包裹住了他的肉棒。他發現自己的肉棒像是被吸住了一般,把他往更加深處的地方引去。他初經房事,哪里能承受得了這樣的快感,再加上此前猛烈的抽插,體內早已暗流洶涌,這時忽然精門大開,積累了三十多年的欲望,終于在此刻得到宣泄,像米糊一般濃稠的精液,鏗鏘有力地射進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。
“賤人,原來你這么喜歡被男人玩腳啊!”王禪師一陣神清氣爽,修禪數十年,不如一朝的快活,他感覺自己此前是白活了。
像火焰一樣熱烈的精液在穆桂英的小腹里翻滾,迅速和她的身子融為一體。
穆桂英感到自己無比羞恥和屈辱,忍不住地想要大聲哭出來。但是一陣倦意和疲憊緊接著像她襲來,連日的奔波、無眠、饑餓和屈辱,讓她早已不堪重負,再加上迷藥的作用,竟也昏睡過去。
王禪師見穆桂英沒了反應,細細一瞧,發現竟是昏迷,便道:“別以為你昏迷了,貧僧就放過你了!我還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!哈哈!”他的身子依然在穆桂英的雙腿之間沒有動,不甘心這么快就結束了剛剛開始的快活,甚至連射精后的肉棒也沒有離開穆桂英的小穴。
不一會兒,王禪師的陽具在女元帥的肉洞里重新堅硬起來。穆桂英的小穴,像是一盞充滿了迷幻和誘惑的溫床,可以無盡地滋養男人的欲望,讓他們在里面得到放縱和發泄。王禪師重新開始抽插起來,完全不顧穆桂英的清醒與昏迷。他甚至感覺,奸淫昏睡的女人比清醒時更加帶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