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州情色录

梁小无拆

都市生活

2004年3月的广州,空气中已经弥漫着浓郁的夏天的味道,公园里发情的知了,已经在没日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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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七章

广州情色录 by 梁小无拆

2024-11-13 20:02

  我和月儿去了白云山。
  这时候,天飘起了若有若无的毛毛雨。已经是将近12点钟,白云山还有不少晚上登山和散步的人,往山顶走,薄雾像一披白纱,轻轻地盖在树丫上,小径,石凳上,人仿佛走在仙境里。
  我牵着月儿的手不觉走到了“笨猪跳”,我们靠着栏干,欣赏着烟雨朦胧中灯火阑珊的午夜广州。
  这是一座充满燥动和暧昧的城市,一座属于夜晚和欲望的城市,一座不设防的城市,任由我们游走在清醒与放纵的边缘,寻找着爱与不爱的理由,用身体的满足来填补寂寞的空隙。
  我从后面轻轻地搂住月儿的腰,月儿把身体靠在我的身上,风吹拂起她的发丝,轻轻地滑过我的脸,我转头寻着她的唇,如饮甘泉地亲吻着她,月儿反转过身紧紧地回抱着我,用唇回应着我的亲吻。
  良久,我们才松开。
  月儿看着我,一双眼睛黑漆闪亮,嘴角似笑非笑,在昏黄的灯光照映下,明媚动人,我不禁看得有点痴了。
  月儿伸出双手把我的脸挤成一团,然后看着我的怪样子,咯咯直乐说:“看什么呢,傻瓜?”
  我笑着说:“可以借手机给我用一下吗?”
  月儿说:“好啊,打给谁啊?”
  我认真地说:“我要打电话告诉我妈,我发现了一个绝世大美女,她的儿媳妇有着落了。”
  月儿呵呵地笑道:“真的吗?”
  我微笑地伸出右手帮她拂去头上的小雨珠,说:“当然啦,你看老天爷都对你流口水了。”
  月儿嫣然一笑:“油腔滑调。”
  我问月儿:“你知道我这种人最不适合做什么工作吗?”
  月儿想了想说:“老师?因为你会误人子弟,或者清洁工?因为你没有这个耐心。”
  我笑着回答道:“都不是,答案是加油站员工。”
  月儿好奇地问:“为什么呢?”
  我一边比划着,一边回答道:“你刚才回答了啊,因为我会油枪滑掉(油腔滑调)啊。”
  月儿随即明白了,笑得花枝乱颤。
  我看着笑靥如花的月儿,忍不住心猿意马地抱她入怀,并把左手伸入她怀里,轻轻地握住她娇翘、柔软的胸,在她耳边轻轻地说:“还因为我会卡油(揩油)。”
  月儿轻笑着拍打了一下我的手,并把我的手拉出她的怀里,轻轻地咬了一口,我大声地惨叫起来。
  月儿抿嘴一笑,轻轻用手抚摸着咬过地方,然后用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腰,把头埋在我的怀里。
  过了一会,月儿抬起头看着我说:“老拆,你知道吗?你,给了我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,要么从未遇上,要么永远不要离开。和你在一起,有着我从未有过的快乐。我也从来没有想过,我会为一个人流过这么多眼泪。那天看见你亲吻云水,我告诉自己应该明白,也许你我之间是该淡然一笑而释怀的一场成人游戏而已,我们都应该学会归位。可是回到房间后我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流满面,我多么不愿意承认,一个不该认真的风花雪月事,我却认真了。”
  月儿顿了顿继续说:“可是那时我还有男朋友,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你只爱我一个?还记得吗,好久以前,在毋米粥吃饭的时候,老莫曾经问过你如果云儿和我掉在水里,你会救谁吗?”
  我回忆起了那次的情形,老莫这农民嗐起的哄,记得我的回答她们俩都不开心。
  我老实回答说:“我当时选择了你,因为云水会游泳。”
  “是的,所以我并不高兴!因为我想你先救我,仅仅是因为你想,而不是因为云水会游泳。虽然这可能很自私。但感情也许本来就是自私的。在我以往的感情里,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,我固执地认为,爱我,他就要为我做一切让我开心,而我也一直欣然接受这一切。可是和你在一起后,我却发现我总想做些什么能让你开心,”月儿用如水的眼睛看着我说:“那晚后,我无法继续装得若无其事,虽然我曾经以为我可以,我逃避着你,躲避着你的眼光,但一转身我却又在人群中不停地找寻你。我第一次发现爱一个人是卑微的。”
  我目不转睛看着月儿。
  月儿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,眼中闪着点点泪光,叹了口气说:“我知道和你的感情是一场最大的冒险,其他种种的冒险大不了一死,可是,这场冒险却可能会让我生不如死。但我还是如飞蛾扑火般执迷不悟。”
  我不说话,只是紧紧地把月儿抱在怀里。
  良久,月儿用她那如一泓清泉的大眼睛看着我说:“我是不是给你压力了?老拆。”
  我摇摇头。
  月儿说:“记得我们的约定吗?如果我们真的能走到那一天,我最想听到的,是你大声对我说‘我爱你’。”
  我点了点头,心里突然盈满了甜蜜,那是一种相爱的人才会有的满足。
  月儿抬起头,看着我说:“老拆,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?”
  我看着月儿的眼睛,点点头。
  月儿走到栏干边,张开双臂深吸呼一口新鲜空气,嫣然一笑回头说:“85斤,我全身的重量!”
  *
  送月儿回家后,我回味着她的一番话,躺在床上左翻右转地睡不着觉。
  我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三点多了,想打电话骚扰一下老莫,但怕吵了凌听,也就做罢了。
  就在这个时候,我的手机响了,我拿起一看,乐了,是老莫!这简直是送菜上门。
  我接通了电话只听见一片嘈杂声,老莫在那头叫叫嚷嚷:“起床尿尿啦,尿完快出来吃烧烤!我把小毕也拉出来了!”
 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,去吃烧烤是个很好选择。
  我杀到那胖子烧烤那,看到小毕和老莫已坐在那开吃了,我好奇地问:“莫兄,少见啊,后宫佳丽没在旁边,野鸡野花也没见一个。”
  老莫一边啃着鸡翅膀,一边说:“刚陪客户从‘18’(广州最火的夜总会之一)喝完酒出来,一个人吃烧烤太寂寞,就叫你们起床尿尿,顺便吃烧烤。”
  我抓起一串韭菜,唏哩呼噜地吃个精光,满足地擦了擦嘴,说:“我今晚也有点失眠,想打电话骚扰一下你,又怕你和你家听听正在嘿咻嘿咻。”
  老莫撇了撇嘴说:“嘿咻你的头啊!我老婆这几天大姨妈来,而且又去珠海拍广告了,我已经憋了几天了。对了,是你先想骚扰我的,那这一顿就算你名下了。”
  几天不见,不叫“听听”直接叫我老婆了,这农民有存心恶心死我的倾向。
  小毕点头同意,说:“应该的,老拆的项目有进展,该请客。”
  我笑着说:“NND,你们两个大半夜起来打劫咩!”
  老莫吱吱有味地咬着鸡翅膀,说:“你以为!朋友本来就是用来出卖的!对了,我今天在‘18’点了一个刚来的‘俄罗斯方块’(俄罗斯女郎),奶大,够骚够劲,就是毛多,顺捋都扎手。本想开开洋荤,顺带消消火,靠,一问,人家大姨妈也来了,今天什么好日子,亲威的都挤一块了。”
  我深有同感地点头说:“大姨妈不仅仅是女人的痛苦,也是我们男人的痛苦!”
  小毕笑着点说:“老莫晚上只好打飞机了。”
  我们俩相对一笑,对着老莫唱起吴宗宪在节目上经常YY的歌:“没有你的日子,我只好都自己来自己来!”
  我笑着说:“看老莫这么饥渴,估计小毕你明天要带老莫到街边挑鸡眼的地方,帮他磨手茧了。”
  老莫正盯着一个刚下班的小姐翘翘的屁股直流口水,闻言朝我比了一下中指。
  我问小毕:“你和云水进展如何?”
  小毕慢慢地吃了鱼,说:“还好啊,我们有经常在MSN上聊天,有时候一起吃饭。”
  老莫擦了擦嘴,又拿起一串韭菜,说:“KISS了没?上床了没?”
  我在旁边拍拍老莫的肩膀说:“兄台,这是壮阳的,你还吃啊,小心晚上打飞机打出手茧来。”
  小毕笑着摇摇头说:“当然没有。”
  “牵手呢?”老莫使劲吞下韭菜,追问。
  小毕还是摇摇头说:“还没有啊,我们就是在一起聊天,你们都知道,我这个人追女孩子天生比较弱智。”
  老莫向我撇撇嘴说:“小毕啊,不是莫哥说你,泡妞说究的是皮厚,心细,出手快。你心细是有了,其他两项差太远了,让你家拆哥指导两招啰,他现在可是一双玉臂千人枕,半点朱唇万人尝。”
  小毕笑着说:“不行啊,我哪有老拆这等好口才啊。”
  我笑着回答道:“那有什么,废话说得好,就是口才好了。”
  老莫一脸坏笑地看着小毕,说:“要不找天约她出来喝酒,我们负责灌醉她,你负责爬山涉水,开发大西北。”
  我朝老莫虚踢了一脚说:“出息!小毕,云水是一个好女孩,你只要用心去喜欢她,她会接受你的。正所谓,精诚所致,金石为开!”
  老莫朝地上吐了一个鸡骨头,口里冒出一句:“精诚所致,两脚打开!”
  我和小毕不约而同朝他脸上扔骨头。
  小毕与我或老莫不是同一类型的人,他也没有我们俩泡尽天下美女的宏伟理想,也没有我们厚如天安门城墙的脸皮,他想打开的是一个女孩的真心,而我和老莫有时想打开的只是女孩的双脚。
  云水是个很聪明,但也是个很简单的女孩,所以追她也只需要最简单的方法,就是让她感觉到和你在一起很开心,很有安全感。
  让她开心,我可以做到,可是安全感呢,我这种人对自己都没有安全感,又怎么能给别人安全感。
  我打由心底地希望小毕能够和云水在一起。
  我们吃完烧烤即做鸟兽散,上车前我拍着老莫的肩膀说:“莫兄,吃了这么多韭菜,晚上你要用哪个异国友人来助兴啊,小泽园?武腾兰?还是井上织姬?或者是那个胸大过蓝球的夏目衣织?”
  老莫很鄙视地看着我,从包里拿出一张封面极度火爆的碟,朝我扬了扬说:“这么老土,这种寂寞夜,当然要有最新出炉的泉静香。”
  (注:小泽园、武腾兰、井上织姬、夏目衣织、泉静香都是日本著名的AV女郎)
  我和小毕哈哈大笑,老莫在上车前突然想到什么,转头跟我说:“我今天好象看到蓉蓉了。”
  “蓉蓉?在哪?”我万分诧异地问。
  老莫回答说:“不过我也不敢太确认,今天我们在花园酒店开演讨会,我在大堂瞅见一个女孩很象她,我追出看时,她正坐进一辆香港牌照的‘宾利’里,穿着打扮十分的时尚。”
  我不相信地摇摇头,什么眼神,见美女就犯晕,肯定是看错人了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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