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

　　二人顷刻间已交手数招。石青山知道自己不是符严对手，用的皆是两败俱伤的招式，便是料得符严不愿如此受伤，一时之间倒也迫得他手忙脚乱。符严见石青山如此搏命的打法，料其定然支撑不了多久，只是绕着他游斗，守得是密不透风。石青山明知符严此番是要将自己活活累死，可一时也别无他法，眼睛不断看向四周，想着如何才能逃脱。
　　二人再斗片刻，石青山已然有些体乏，他用的乃是两败俱伤的打法，体力消耗十分之快。符严见其开始疲惫，猛然加快了出招的速度，但见其双臂一下化出上百拳，劈头盖脸往石青山身上打去。石青山大吼一声，双掌一翻，凭空间亦是化出百掌，迎着符严的拳头冲了过去，这一招乃是‘乱云掌’中颇具威力的‘翻云覆雨’。
　　可惜石青山功力未至火候，这一招翻云覆雨亦是徒有其表。二人拳掌相碰，尚未挨着，石青山打出的那些掌影便及化为虚影。符严冷笑连连，正欲乘胜追击，却见石青山趁其不备之际，一下跃过院墙往外逃去。
　　原来石青山方才那一招却是虚招，他打出漫天掌影只是为了分散符严的注意力，趁机扰乱他的攻势，然后再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逃走。他跃出院外，脚下丝毫没有停留，整个人犹如夜空中的大鸟，趁着夜色往远处滑去。他不敢掉以轻心，知道符严就紧跟在自己身后，只要慢上一步便会被其赶上，虽然已是疲惫不堪，仍是强撑身体逃跑。
　　方才跑出一小段路，便听得身后风声大作。石青山知道符严就在身后，但他不敢回头，只能拼尽全力逃跑。又听得脑后恶风袭来，不假思索之下回头狠狠拍出一掌。
　　砰的一声，石青山犹如断线风筝一般被打飞了出去。此时他方才惊骇符严武功之高。莫说自己，便是父亲在场，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。石青山狠狠摔在地上，右手猛然往地上一撑，整个人贴着地面滑了出去，跟着足尖用力一点，再度站了起来。
　　方站起来，符严攻势又到，手指直点石青山的腹部。石青山全无防备，腹部被重重点中，登觉身子一麻。符严拳出如风，瞬时间打出数十拳，每一拳都打在了石青山要害处，石青山只觉一阵剧痛传遍全身，不由双目一闭，就此晕死过去。
　　也不知过了多久，石青山从昏迷中醒来。他缓缓睁开双眼，入目是一片破烂不堪的天花板。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，半晌才想起先前之事，急忙就要爬起，不料身子甫一动弹，便觉一阵剧痛传来，口中不由发出一声呻吟。
　　呻吟声方一出口，便听得周围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周围奔跑，顷刻间又没了声息。石青山一惊，不知自己身处何地，他深深吸了口气，然后猛然坐起身子，不顾浑身剧痛，借着昏暗的光线，仔细观察四周。这一看却让他又是狠狠吃了一惊。
　　只见他身处一间极为狭小的牢房之中，地上铺满了烂稻草，其上血迹斑斑，三面墙壁破败不堪，上面长满了各种青苔，还有一面却是由手指粗细的铁条打制成的巨大的铁栅栏，生铁打造的牢门镶嵌其上，显得牢不可破。
　　石青山借着牢房内昏暗的光线看清了四周，他全身大汗淋漓，剧痛几乎要让他再度昏厥过去。他努力移动了几步，勉强靠在一面墙上，闭目喘息着，剧痛让他的脑子完全无法思考。
　　又过了不知多久，石青山只觉疼痛稍微减轻了一些，这时便听得牢门响了一声，一人端着饭菜走了进来，那人头戴兜帽，看不清脸色。石青山睁开双眼，正欲出声说话，那人却看也不看他一眼，转身出了牢房，砰的一声将牢门死死关上，也断绝了石青山的希望。石青山看着眼前的饭菜，虽不丰盛，倒也不至于难以下咽。
　　如此数日过去了，石青山始终被关在这间牢房之中。他心知自己定然还在玉皇堡中，只是不知符严为何一直没来。或许他早已把自己忘了。
　　这几日内，石青山唯一能看见的只有那个给他送饭的人。石青山每次想与其说话，那人却始终不理不睬，放下饭菜便走，绝不停留。到得后来石青山故意激怒他，对着他破口大骂，那人就像聋子一般充耳不闻，依然如先前一样，放下饭菜就走。
　　虽然如此，事情还是在前一晚稍稍有了些改变。石青山趁着那人放下饭菜之际，猛然扑了过去。那人明显吃了一惊，急忙退出牢房，只是慌乱之中兜帽一下被石青山打落，露出了里头一张带着面具的脸。
　　石青山重新坐在地上，这些日子以来，他一直在给自己疗伤，可不知为何，他的武功一直没有恢复，丹田处空空荡荡，没有丝毫内力。他心下有些慌张，却不知如何是好，只好日复一日打坐疗伤，希望能够重新恢复武功。
　　日子一天天过去，石青山的武功仍然没有恢复，且符严也一直没有出现。他开始慌张起来，间或夹杂着一些恐惧。他不怕死，虽然至今不知父母的下落，但他也尽力了。他只怕自己会被永远关在这地牢里，然后在恐惧和痛苦中慢慢死去，在慢慢腐烂，化成一滩谁也不认识的烂肉。
　　终于在第八日，石青山用完饭正在打坐，牢门突然被人一下粗暴地打开，跟着几个人影走了进来，为首的便是符严。
　　符严看着盘腿坐在地上的石青山，冷笑一声，道：“不要白费力气了，你的丹田中了我一指，早就已经废了，若想恢复武功，除非大罗金仙下凡。”石青山闻言心中大惊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，他缓缓睁开双目，见除了符严之外还有三人，两个是五大三粗的汉子，还有一人，赫然便是每日为自己送饭的那人，只是那人不知为何，身子竟在不住颤抖。
　　石青山也不去管他，他看着符严，一字一顿说道：“老贼，你把我爹娘怎么样了？”石青山却没注意到，他问出这句话后，给他送饭那人身子却抖得更厉害了。
　　符严哈哈大笑，半晌才道：“石节自然是被我杀了，至于你母亲吗？”他说着冲身后二人使了个眼色，二人会意，一下抓住那送饭之人，符严便伸手去摘面具。那人急忙挣扎，将脑袋不停往后仰，符严也不恼怒，手起一抓，一下将那人胸前衣服撕裂，露出里头白色的亵衣。那人一声惊叫，急忙伸手去捂，符严趁机一把扯下她的面罩，露出深藏其中的真面目来。
　　牢房内一下子变得极为安静。石青山坐在地上，瞪大了双眼看着跪倒在面前的人。梦中那无数次出现的脸庞如此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，一时间让他有些回不了神。虽然她一头的秀发早已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光头，但那张脸上依然有着他熟悉的一切。他看着那张熟悉的脸，半晌才愣愣叫了一声：“母亲。”
　　王氏听到石青山的喊声，身子反而抖动地愈加厉害。她将头转了过去，努力不让石青山看清自己，泪水无声滑过自己的脸颊，滴落在腐烂的草堆上。石青山见她没有说话，用力站了起来，蹒跚地走向她，仿佛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童，正努力扑向母亲的怀抱。王氏却再也承受不住，一下跳了起来，对着一旁正冷眼旁观的符严大声喊道：“你说过的，你说过不让他知道的。你骗了我，你骗了我。”到了后面，她又跪了下去，双手捂住脸颊，喊声化为呜咽声，泪水沿着指缝悄然滑落。
　　符严冷冷看着王氏，道：“我的确答应过你，但我现在又反悔了，就像你十八年前做的那样。”
　　听到符严的这句话，王氏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。她似乎想起十八年，那一晚的风雪。她知道他忍了十八年，而自己因为十八年前犯的错，不但死了丈夫，如今眼看儿子也即将不保。王氏再也承受不住，猛然跳了起来，大叫着冲向一面墙壁，她已经想好了，既然丈夫和儿子都保不住了，那自己也随着一起去吧。
　　符严似乎早已料到她的举动，一把将其拉了回来，跟着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。石青山仿佛此时才回过神来，大吼一声，身子直扑符严，却被其一脚狠狠踢在腹部，重重摔在地上，剧痛之下身子犹如虾米一般弓起，口中咳嗽不止。符严也不去管他，回头对着另外两人使了一个眼色，那二人登时露出一脸淫笑，缓缓走向王氏。
　　王氏见了二人，面上一下露出惊恐的表情，她不住向后退着。那二人将王氏一步一步逼入角落，眼中的淫光像是有实质一般，几乎就要撕烂她的衣服。王氏咬了咬牙，趁着还有一丝空隙，猛然低头往外冲去。
　　砰的一声，王氏非但没有冲出去，反而被一人紧紧抱住。她不断挣扎着，不想更加激起了那人的兽性。这两人似乎早已知道今天要做的事，也不待符严吩咐，一下便将王氏的上衣扯了个粉碎，白色的亵衣顺势露了出来。
　　王氏虽已年过四十，但保养地极好，此时虽然只穿了一件亵衣，但仍然遮盖不住她雄伟的身材。一对玉乳将胸前衣服撑得高高耸起，此刻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停上下起伏，在二人眼中看来，几乎就是在勾引他们。符严在一旁冷冷看着二人动作，并没有丝毫阻止的念头，石青山屡次想要扑过去，皆被他一掌打翻。他似乎有意要折磨石青山，每一掌都打在了他的丹田处，几次下来，石青山疼得是死去活来，浑身无力。
　　此时那两个男人早已制住王氏，二人一个反手将她死死抱住，另一个则开始撕扯她的衣服。王氏拼命挣扎，反倒更加激起了他们的兽欲。几番撕扯下来早已被脱得一丝不挂。
　　二人看着王氏窈窕的身材，鼻息愈发粗重。王氏一脸绝望，知道今日自己插翅也难逃了。她转脸看向石青山，母子二人脸上皆是布满了绝望。王氏轻轻说了一句：“青山，转过头去。”石青山知道母亲不愿让自己看到受辱的一面，心中虽然满是不甘，也只能转过身子，面对墙壁。
　　符严也不去管他，示意二人加快进度。二人当即快速脱光了衣物，一人掰开王氏的双腿，将头凑到双腿之间舔舐。一人则双手抓住一对玉乳，将嘴巴凑到王氏唇边，欲与其热吻。
　　王氏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白，脑袋不停转动，不愿与男人接吻。那男人倒也不恼，只是慢慢等着。另一人趴在王氏两腿间，舌头熟练地拨开两片阴唇，舌尖一下插了进去。王氏只觉一件温热湿润的东西猛然闯入下体，不由自主张开嘴巴发出‘啊’的一声。先前那男人见了，趁机一下亲了上去，二人嘴唇方贴在一起，王氏立时将脑袋往后仰，摆脱了开来。
　　可即便如此，下体的快感还是一股股冲向王氏的脑中。她只觉脑子一片空白，整个人几乎就要晕厥。但她仍有最后一丝神智，这丝神智告诉她，石青山就在身旁，自己绝对不能让儿子看到自己放荡的模样。她猛然睁开双眼，目光中抹过一丝狠色，跟着张开嘴唇狠狠咬了下去。
　　一丝剧痛从舌尖传来，带给了她一丝难得的清明。她吃力地转过头，看着符严，艰难地说道：“十八……年前……的确……是……是我……对你不住……你能……能否……看在……怜儿……的……的面上……放过……放过……青山……”她说得是如此艰难，下体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向脑中，几乎就要将她的神智淹没。
　　不料听到这句话，符严原本冷漠的脸上忽然显出一道怒色，他看着王氏狠狠说道：“你还有脸提怜儿，若不是你，怜儿又如何会死！”他说完又对着那两个男人大声吼了几句，让他们淫辱地彻底一点。
　　二人见符严发怒，更加不敢怠慢。原先趴在王氏双腿间的男人一下坐起身来，将她的两条双腿扛在了肩上，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，将龟头抵在了王氏下体。王氏知道自己即将彻底没了清白，身子开始剧烈扭动起来，犹如在岸上曝晒的鱼一般做着最后的挣扎。男人的双手死死箍住她的两条腿，让她的下身动弹不得，跟着低吼一声，阳具破开两片阴唇，狠狠插了进去。
　　王氏猛然发出啊的一声，只觉下体被一根滚烫的东西狠狠捅了进去，几乎要将自己彻底融化。男人甫一插入阳具，身子便开始耸动起来，一前一后用力抽插着。王氏只觉下体快感一阵阵涌来，越来越强，越来越快，忍不住就要呻吟出声。另一个男人见了，也加大了手上的力度，将她的一对玉乳不停揉捏，手指夹着乳尖那一点嫣红，用力拧了下去。王氏被二人上下其攻，终于守不住自己最后的战线，全然不顾一旁的石青山，开始放声浪叫起来。
　　都说女人三十如狼，四十如虎。王氏年逾四十，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，且自从到了玉皇堡之后，更是半年未碰男人，如今遭遇两个男人的围攻，起先还因为石青山的缘故强自忍着心底那团欲火，如今却是再也承受不住，犹如一个荡妇一般浪叫起来。石青山在一旁面对墙壁坐着，虽然看不见母亲如何受辱，但那叫声却是如浪潮一般直涌入自己耳中。他浑身发抖，双拳紧紧握住，指关节微微发白，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活下去，只有活下去，自己才有希望报仇。
　　片刻过后三人又换了个姿势，王氏如同一只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，一个男人跪坐其身后，双手扶着她的翘臀，阳具在其下体快速抽插着。另一个男人则半蹲在她面前，将一根早已硬挺的阳具塞入了她的嘴里。王氏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，双手抱着面前男人的双腿，努力舔舐着口中的阳具。而每当身后男人肏弄地越快，她便舔舐地越卖力，三人如此配合之下，整个牢房中都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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